一晚过后，她已经明白昨天是怎么回事了。他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还往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拍，仿佛哄一个孩子。

她走出别墅大门，一个女声叫道：“雪纯！”祁雪纯冲他轻蔑一笑，使劲甩开他的手，转身离去。

她被人往前拖了几步，然后落入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。“谢谢你。”被为难的大妈冲祁雪纯道谢。

章非云唇边的笑容顿滞，他刚才那样问，意在吓唬。“如果真是这样，你会让警方抓他吗？”她问。

“砰。”“道歉！”他再次命令。

祁雪纯：……祁雪纯马上捕捉到他的表情：“你知道这是谁的笔，是不是？”